,叹息道:“虽然被人所害,使得您与爷不能相守,但是一看就知道,爷心里还是惦记您的。”
惦记她吗?江心月苦笑:“他若是当真惦记我,就不会将我放在这里,一直不来看我了。”
温尔雅挥退了身后的丫鬟,轻轻拉着江心月的手安慰道:“王妃想错了,爷是因为看见您会难过,所以才没主动往院子里来。您也该想想他的心情。”
微微一怔,江心月转头看着她:“是这样吗?”
“妾身跟了爷这么久,爷在想什么妾身还是知道的。”温尔雅道:“王妃放宽心,养好了身子,以后才能天天见着爷呢。”
江心月想了想,好像说的也在理,心里顿时也舒服了不少,勾了唇角问:“那那个寡妇,现在怎么样了?”
“可惨了,妾身都不忍心看。”温尔雅道:“在主院洗了几大盆子衣裳还不算,爷嫌她干活少,又让管家给她找事做,变着法儿给您出气呢。”
江心月没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见她乐了,温尔雅又伸手递了个玉镯子过去:“这是爷让妾身送您的,现在能帮着爷传传话的,也只有妾身了。”
江心月一愣,接过镯子来,眼眶又湿润了。手不停摩挲着,小心地给自己戴上。
温尔雅微微笑着看着她。
沈美景背着个大背篓,在夕阳之中出了世子府。
管家说了,也没别的活要做了,本来是打算让家丁出门采购府里短缺的布匹跟丝线的,爷既然吩咐了,那就让美景去吧。
这边的布庄伙计少,一向是不送货的,都是人自己上门去搬,所以现在,美景就跟个老太婆一样,弓着身子一边走一边看着手上的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