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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去金三角救她,那我就成全你,成全你们,你可以去,我们离婚就是了。”
离婚。
刺耳的两个字。
呵,他们结婚才一个多月。
闵庄儿说得很坚决,南暮枭抬眼,却是以同样尖锐的眼神,看向小妻子。
“庄儿,离婚两个字,别这么轻易说出口。”南暮枭压抑着隐隐怒意,语气冰冷。
离婚?当真是一时的气话,还是她真的并不爱自己?南暮枭有些自嘲的挽唇一笑。
这段时间以来的,彼此肉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心与心,依旧是陌生的。
“怎么?南暮枭,你和普天之下的男人都一样?白月光和朱砂痣,缺一不可?”
“是又怎么样?”南暮枭也不是绅士君子,很不客气的回应了闵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