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共同打击过那边战斗力超强的游牧民兵。
于是,那边的民族的原住民,也来送别秦晋了。
简易的越野卡车运送秦晋的灵柩,蜿蜿蜒蜒的送葬队伍最后,来到了远东的西北最边境的穆斯塔格山脉——远东,巴控克什米尔和阿富汗三界交汇的瓦罕河上游瓦合知尔河。
寒冷的风,呼呼吹在君临爱脸上,如刀割,凝固的泪水,在双眼上形成倒挂的冰川,她披着厚厚的羊毡毛头巾,而闵懿宸不怕冷似的,海拔五千米也只穿着单薄的皮风衣。
“那是条冰河。”君临爱对丈夫说,呼出的满是白色水雾气。
闵懿宸也看到了那条宽而长的冰河。
被冰冷的阳光照射的闪闪发光的瓦罕河,这个季节,河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刺骨的冰水在冰层下面缓缓流淌,按照慕斯啉的水葬礼仪,这里将会是秦晋最后的归宿。
穿着白袍,头戴白帽的阿訇主持了简短的葬礼仪式,四个士兵将盖着远东国旗的灵柩从车里抬了出来,放到了一艘小船上,船夫载着四位士兵,远远的去往了冰河的河口深水域。
君临爱和闵懿宸,目送了秦晋最后一沉,当士兵们将盖着国旗的灵柩抬起来,轻轻沉入河底的时候,君临爱难受的哭了,虽然她不曾停止流泪。
滚烫的热泪融化了眼角的冰川,不一会儿又形成了新的冰川。
而闵懿宸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妻子,擦拭风一吹就结冰的泪水,然后将她抱在怀里,手触摸她的小腹。
高寒地缘的阳光,洒在冰河之上,像撒了一层碎宝石一样,照耀着秦晋的灵柩,沉下去的位置。
再见了,秦晋.......
安息吧,我们伟大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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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闵懿宸扶着君临爱。
“君临爱!”
而就在这时候。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是突兀的响在了君临爱和闵懿宸的身后。
夫妻俩同时回头,君临爱看见了一个当地妇女打扮模样的女子,下了马,女人眸色冷冰冰,看着她不太友善。
妇女围着厚厚的驼绒头巾,皮肤黑黑的,穿着羊绒袍黑袍,因长期风吹日晒,女人脸上红血丝很重。
她是谁?
君临爱对她很是陌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材结实的妇女,不大清楚是不是秦晋部队上的女兵。
“请问你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