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句，墨久的心中已了然。便也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道：“天魔，你的自称是不是可以改了？”
闻言，楚秦忽然开始啪啪地鼓起掌来。
“好眼力啊！本尊还是低估你了，你是何时看出来本尊不是你师兄的？”
墨久眯了眯眼，忽然弯唇一笑，道：“也许我看出你身份的时间比你预料的还要早。”
听墨久这么一说，天魔忍不住皱下了眉头。若木九手术的话，是真的，那么她所做的手术应该也是动了手脚。
但天魔并不是特别相信墨久所说的话。因为他相信刚才他扮楚秦的模样，没有100%也有99%了。按理来说是根本看出来端倪的。
“本尊觉得你在撒谎。知道本尊为什么这么笃定吗？”
墨久只侧着头不说话。等微微弯起的眼睛像是在鼓励天魔说出说出理由。
“你肯定也奇怪，为什么本尊会知道楚秦和你之间的约定。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你才决定相信本尊就是楚秦。但你忽略了一点，你从来没有想过本尊是从何时开始夺舍了你师兄的身体。”
墨久在面上虽然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是天魔说出的这句话的确也是墨久想知道的。
天魔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墨久的追问，顿觉无趣，只好接下去解释道：“那次天魔大战之后，本尊就已经附在他身上了。直到前一段时间才真正复苏，而且也夺舍了他的身体。”
闻言，墨久终于也有了些反应，追问道：“让我师兄的魂魄在哪里？”
天魔一听此话，竟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响才止住笑，道：“你师兄的魂魄？你与你的师兄有过交流吗？”
听了此言，墨久不禁愕然。
听天魔的这个口气，他认识的楚秦本身就是天魔？
怎么可能？所以天魔的意思是说，不仅他骗过了墨久，还骗了帝尊包括帝尊在内的所有五玄宗的弟子？
若真是这样，可真就麻烦了，这个天魔就算是帝尊来了，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他在帝尊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肯定也是很了解帝尊的招式和弱点。
既然连帝尊都打不过天魔的话，更别说她这个菜鸟了。
刚才墨久所说的给天魔动手术位置有偏差，不过是用来试探他的，墨久刚才这么说也不过是说出来让天魔有些顾忌罢了，当然也没有天真地以为天魔会完全相信她所讲的。
就算天魔不是完全相信墨久所说，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