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住持公道啊!”
“你慢慢说。”院长何铭稳住大局,一边扶起黄珊,一边问道。
“我好心想要锻炼这些孩子的做事能力,结果有个小丫头给人告黑状,让外人来动手打我。”
“我做错什么了我!”
黄珊哭唧唧地向何铭解释,听得何铭脸上泛阴。
“放心,我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的福利院里随意打人,如果解释不清楚,今天局子恐怕你们是免不了跑一趟了。”
面对何铭的疑惑,秦牧不答反笑:
“我倒也想问问,一个硕大的福利院,由市里亲自拨款资助,加上经常有善心人士资助,资金方面理应不缺。”
“可我怎么连一个管理护工都看不到?还有洗碗,洗衣服等粗重活本就应该请人处理,为什么要让这四五岁的孩子全做?”
“而且,我还看到你院人员,有明显的对孩童施暴行为。”
“你们的有关记录,能拿得出手吗?”
面对秦牧狂轰滥炸一般的问句,何铭一时间竟然答不上来。
尤其是最后所说的记录,更是绝对不能给外人看的东西!
何铭咳嗽了两声,“这些是我福利院的内事,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关心的是,你为什么要打人!”
秦牧摇了摇头,道:“既然你给不了我答案,那就让你的上头来说话。”
听到这话,何铭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
“小子,别我说欺负你不懂事,我是这福利院法定上的最高管理人!”
“在这个福利院里,一切东西,都是我说了算!懂了吗?”
何铭双手背负,嘴上不留余力地叫嚣着,一副蛮不讲理的恶霸模样。
但秦牧没有半点反应,挥挥手,武穆心领神会,走到一边,拨通了几个电话。
眼看武穆撤开,黄珊和朱斌连忙逃到何铭身后,一口一个叫冤,诉说刚才秦牧是多么心狠手辣。
何铭点了点头,道:“前面那个年轻人,你也听到了,我手下的员工向来兢兢业业,在孩子间也是有口皆碑,从来没发生过你所说的事情,作为院长,我要求你对你的恶行,向我手下的员工做出道歉!”
“还有赔偿名誉和经济损失,至于具体数字,你就和黄珊他们好好说吧。”
何铭伸出两根手指,向秦牧提出要求,可秦牧理都未理,只是拿出一些膏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