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反被打了一顿,而且看样子,要不是秦牧懒得理她,说不定谭松都没法完整走出祖屋。
“那个人不简单,应该是经过训练的特殊保镖。”
谭松揉了揉自己被摔到的地方,真心感觉疼。
就连在拳击馆里和人对打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痛过。
“我猜测,应该是他自知得罪不起江家的其他人,心里害怕,才花大价钱雇来的。”
“有可能。”
这个理由,算是勉强让江瑶信服。
毕竟十年过去,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尤其是他们这些派系,背靠多少大关系,随便拉出一条,都够秦牧喝一壶的。
“他迟早有落单的时候,到那时,老子找人把他堵了,将今天的场子给找回来。”
“别为这事生闷气了,你二堂哥那边不是等着你吗,走吧。”谭松赶紧转移话题。
他堂堂一个省冠军,今天被人打得灰头土脸,要是传出去,不知会把脸丢到哪去。
“也是,走吧。”
因为临近年关,不仅是江海山一家,江老爷子膝下的其他三家也陆续回到望龙村。
只不过祖屋已经一年没人住,灰尘遍布,一般都要打扫一两天,他们这些住习惯了大城市的,受不了。
所以他们都选择暂住周边的旅馆。
而在过年之前,小辈们可耐不住心,自然是早早就约好,回到村子后好好聚一下。
此时,一家干净的奶茶店内,一桌周围坐满了年轻男女。
除了大哥家的因为事情忙没回到,剩下三家的小辈已经坐满一桌。
除了江筝和晚到的江瑶。
剩下的一人,则是二叔家的江涛。
江涛身材稍胖,脸色虚浮,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看得出是昨天晚上估计和哪个小姐欢度一晚,不知道是磕了些什么助兴,现在都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这人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不沾边,经常和一群公子哥在外聚会游玩,是典型的二世祖。
按理来说,应该是江家最落魄的一个派系。
但奈何江涛的父亲,也就是二叔,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做生意狠狠赚了一大笔钱,硬是将自己的地位给抬高了,就连江瑶这一派系,都比不上。
只有从政的大哥,能力压三分。
“两位堂妹,真是好久不见了。”
江涛揉着头,他昨晚确实磕过头了,到现在还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