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手头没有药材和器械,他只能用这种手段,先打入劲气,护住武穆的心脉,维持到国医到场。
武穆平复了脸色之后,接着堪堪道:“那安麒麟的手里有七枚血玉牙,应该是一道法器,而且感觉上十分诡异,看不清其中的玄妙,我养好伤立刻就去找人调查。”
秦牧摇了摇头,让武穆安然道:“无妨。”
说罢,秦牧便转头,走向洛道明。
路途上,他眼角余光一落,就将旁边散落的棋子和棋盘都捡了起来,走到洛道明身边,把棋盘架在一块碎石上。
“你会围棋?”洛道明眼见此景,倒是有些惊叹。
围棋乃君子之棋,比的一个“弈”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但现在的年轻人,大多心态浮躁,难以平下心来,更不要说懂的下围棋了。
“站在后面看过,会一点。”秦牧淡然道。
洛道明听罢,便也不客气,直接就着坐下。
像他这把年纪,独有几分娱乐,便是下下围棋,可惜放眼江南,也难找到几人为敌。
“二十年之前,关于安若盈和安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牧执白棋,为后手,眼睛看着棋盘,好似是随口提问。
洛道明眼中微微一惊,握起黑棋,便在棋盘上运起,口中回应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追究这件事情。”
“无论是在江城,亦或者是在江南,乃至金陵,安若盈,都是绝对的禁忌,讳莫如深。”
洛道明说罢,心中突然想起先前困扰他许久的棋局,便如法炮制,重现在棋盘上。
“安若盈是我的母亲。”秦牧淡然说道。
但这一句话,却是惊得洛道明险些手中一抖,连棋子都握不住,忍不住抬起眼看向秦牧。
安若盈当年,身怀六甲,在被抓走之前,竟然是瞒天过海,甚至瞒过了安家,安然产子了?
而如今二十年过去,其子自北荒,杀敌立不世战功而归,只为报血仇!
机缘,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么说来,几个月前,那江城的江盟会......”洛道明踌躇道。
“是我推平的。”秦牧淡然颔首道。
洛道明当即眼角一抽。
江盟会虽然比不上江南这般繁盛,但能在江城扎根二十年,实力绝非个人可比。
即便是他洛家去到江城,也未必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其覆灭。
可秦牧,却就在回到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