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
爷孙两还在品茶落棋,享受鲜少的悠闲时光。
文子良连续十几盘,想要尝试秦牧的落子风格,但无一成功,都被文老稳稳吃死。
“真是奇了怪了。”文子良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每一位当世国将都独树一帜,哪有这么好能看破。”文老哈哈笑道。
两人收拾着黑白子,正准备下一盘厮杀的时候。
就听门外嘈杂的一阵车声,随后一个人急躁地推开门,撞了进来。
“爷爷!”
文子卿神色匆惶,急忙叫道。
文老这才抬起头,疑惑道:“怎么了?你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爷爷,你快去看看你那得意门生吧!”
文子卿撇着嘴,极不情愿地提道:“原本好好的一场宴会,我正和陆枫桥谈着商业合作,他就横生闯了进来,不仅打断了宴会,还当场杀了胡天成和陆枫桥!”
“这种杀人如麻的暴徒,你还要纵容他继续胡作非为吗?这种事情的严重性,足以立刻撤了他的衔位!让他判处死刑!”
文子卿情绪激动,尤其是胡天成和陆枫桥被杀的血腥场景,更是让她这在上流社会呆久了的人,难以容忍!
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就算陆枫桥和胡天成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也罪不至此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狠厉得直接将人杀死?
“哦?”
文老的神情仅是惊讶了一下,便淡然摇了摇头,道:“他做事,有他的道理,到时候他自会把报告送到内院的。”
“爷爷!你这是包庇!文子良,难道你也这么觉得?他杀了胡天成和陆枫桥都不会有错?”
文子卿快要气疯了,看向自己的弟弟,希望他能秉公办事。
但文子良只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姐,你为商多,没接触过这边的事情,不了解很正常。”
其实不要说文子卿。
秦牧,这个名字,一直都封存在档案中。
除了内院,以及相当少一部分上层外,哪怕是放眼下去,都鲜少有人知道秦牧。
文子卿气得直跺脚,叫道:“那他现在杀气冲冲去青训营,难不成也是有他的道理?”
“青训营?”
文老一皱眉,看向文子良,问道:“牧子去青训营做什么?”
“青训营最近向上头提交了新的训练方式,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