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吵醒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疼,被扒了一层皮,蚀了一番骨头一样,浑浑噩噩中她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场景把她震惊。
房间很破旧,床边摆放着一只大木箱,上面摆放着一个铁茶缸,上面的漆掉的七七八八,红色的字倒是清晰‘劳动者最光荣’。
窗框是木质的,腐烂很严重,玻璃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墙壁糊着泛黄的报纸,上面甚至挂着伟人的照片。
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又该死的是什么年代。
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刚判完一个黑社会集团老大死刑,一走出法院就遭到了枪击,一枪刚好打在她的心口处。
难道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