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自尽的。”
一清道人轻咳一声:“沈姑娘就是凭着区区几招制住了七名刺客?”
“道长又搞错了,我只是制住了六个人,这六个是协助刺客的,她们并没有行刺王爷的能力。而那位假扮县主的刺客,不是我一个人制住的,还有七少和那位已故的公公呢。”
萧韧刺了刺客一剑,内侍则做了人肉盾牌,为秦王挡下致命一击。
当然,那位公公并不是心甘情愿做盾牌的,他是被沈彤扔出去的。
一清道人微笑:“沈姑娘真是自谦。”
“不是自谦,这是事实。”沈彤展颜一笑。
一清道人倒也痛快:“那贫道没有可问的了,多谢沈姑娘解惑。”
说完,一清道人就率先走出了外书房,其他人也跟着鱼贯而出。
书房外面有两株枝干虬劲的老梅,朗月正站在梅树下,看到师傅走出来,他连忙迎上去,一清道人却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在?”
朗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
一清道人摇摇头,道:“走吧。”
朗月站着没动,待到一清道人从他身边走过去,他飞快地抬起头看向书房,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两名小内侍站在门外。
身后传来轻咳,朗月慌忙转身,小跑着跟上师傅。
坐在光线不甚明亮的书房里,秦王深深地看着沈彤,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长辈对晚辈的亲切:“本王第一次见到令祖沈首辅,是在先帝的御书房里。那时本王比你现在的年龄还要小,先帝的龙体也还硬朗,唉,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本王没有想到,沈氏一门书香,居然出了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公子。”
沈彤嘴角含笑,她轻声说道:“晚辈没有见过祖父,甚至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自己身世。”
“令堂没有对你讲过吗?”秦王一怔,在他看来,沈彤如此行事果断,定当是如小七那般,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却没想到,沈彤竟然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身世。
“我不记得啊,直到后来出了事,我被陶家表舅抓走,才从他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沈彤说道。
关于陶世遗的事,沈彤猜到秦王定然是知晓的,蒋双流南下回来,虽然没有带回她,可是一定会把陶世遗查得清清楚楚。
果然,秦王没有追问陶世遗的事,他叹了口气,道:“令堂是位奇女子啊,改天本王也想见见令堂。”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