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样的。
沈彤的目光却是一刻不离前面的几个人。
燕北郡王怔怔地站在那里,羊脂白玉般的手紧紧捏着腰侧的玉佩,那枚玉佩也是羊脂白玉的,乍看上去,他的手和玉佩融为一体,像是那玉佩长在手上,又似是这只手也和玉佩一样,是手艺最好的玉器师傅精雕细刻出来的。
显然,这只手的主人并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只听周铮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柔声对燕北郡王说道:“堂弟,你想让为兄进城为你恭贺吗?”
燕北郡王似是又怔了怔,他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轻声说道:“自是想的。”
他的声音轻得宛如羽毛滑过皮肤,沈彤要凝神静气才能听轻他说的每一个字。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杨锦轩的脸色立时阴沉下来,如果周铮没在他身旁,他一定冲着自己的堂弟杨锦庭狠狠踹上几脚,我用你来解围吗?你究竟是给我解围还是给周铮解围?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让这个黄口小儿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