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
芳菲问道:“比小姐还厉害?”
烟翠摇头:“当然不如小姐了。”
芳菲立刻把脑袋扬得高高的,走到云不花面前,说道:“你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做,不如跟我们一起逛街吧,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说书的,没人比我更熟了,你跟着我,准没错!”
云不花原本是不想和小姑娘们凑在一起的,不过她听到芳菲这样说,心里一动,问道:“西安有西域人开的铺子吗?”
“有啊,不过不如榆林多,除了西域人开的铺子,还有汉人铺子里卖西域物件的呢,明天我带你去。”芳菲说道。
云不花牵牵嘴角,露出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容:“好。”
晚上,躺在竹凉席上,沈彤听芳菲说起这些日子以来的事。
“有天夜里,苗记绸缎庄走水了。”芳菲说道。
沈彤蹙眉,苗记绸缎庄和百卉堂一墙之隔,她记得那家的东家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家卖的都是绸缎布匹,极易着火,所以他格外警惕,因为百卉堂的伙计们冬天点炉子取暖的事,那个东家还找过阿治,生怕着了火连累了他家铺子。
“怎么会走水的,他家铺子不是没有明火的吗?”沈彤问道。
“就是这事才奇怪啊,好在那天阿治哥感冒,没有回家,夜里和小伙计们挤在铺子里睡的,他夜里嗓子难受,想咳嗽又怕吵醒别人,就悄悄出去想到外面咳个够,就发现隔壁的绸缎庄有火光,他叫醒伙计们,砸开了绸缎庄的门,绸缎庄里值夜的人差一点就给烧死了。”芳菲想想就觉害怕。
沈彤沉吟,道:“后来有没有查过,绸缎庄里怎么就着火了呢?”
“当然查过了,还报官了呢,窗板让人撬开了,扔了火把进去,对了,绸缎庄外面还淋了油”,芳菲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说道,“百卉堂外面也淋了油,阿治哥不让我写信告诉你,说等你回来再说,免得你分心。”
沈彤明白了,纵火之人要烧的根本就不是绸缎庄,而是百卉堂。
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那火从绸缎庄先烧起来而已。
一旦绸缎庄的火烧起来了,一墙之隔的百卉堂必然会被波及。
况且百卉堂外面也淋了油。
真是好算计。
“后来呢,有没有下文?”沈彤问道。
芳菲摇头:“没有了,官府把和苗记结过怨的人都查了,也没有查出什么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倒了苗记的东家,变成惊弓之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