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美人探出头看了看,擤擤鼻涕,对轿夫说道:“停轿停轿,老娘自己走。”
“姑娘,大都督说要把你送回你来的地方,还没到呢。”轿夫有些为难。
“呸,大都督都不要老娘了,老娘若是不赶快找个饭票,以后吃你的喝你的吗?你养得起老娘吗?”
两个轿夫羞愧地低下头,就这位姐儿,他们可养不起,也不敢养啊。
美人翻个白眼,吼道:“还不让老娘下去?”
轿子落下,美人提起裙子,挎起自己的小包袱,一溜烟儿地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轿夫才抬起头来,想要再看那位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一眼,可是哪里还有影子啊。
“该不会是在轿子里就看到新的金主了吧,厉害,真厉害。”
前面有个巷子,美人拐进巷子,立刻便看到了那位穿着一身白狐狸皮的美貌少年。
“意爷儿,奴家想死你了!”
说着,美人就朝着少年扑了上去。
少年蹭的一下跳开,咧着嘴掸掸身上的狐狸毛,嫌弃地说道:“你干哈啊,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别这样。”
美人娇嗔地啐了一口,从小包袱里摸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来:“瞧瞧,就得了这么一点儿,还不够打套金头面呢。”
可意儿哼了一声,不屑地道:“杨勤这老杂毛也真够抠门的,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妹咂,受委屈了,哥给你补上。”
说着,从狐狸皮里掏出同样的五张银票,五百两。
美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冲着可意儿,不,冲着那几张银票直飞媚眼,一把抢过银票,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来,啵的一声,在可意儿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以后再有这种活儿还找我啊,意爷儿可别忘了人家。”
不就是塞个方胜进去吗?容易。
至于陪杨勤睡觉的事,那是她的工作,她一向敬业。
说完,美人风摆扬柳地走了。
可意儿摸着自己的脸蛋,一脸的委屈,娘类,现在这些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连意爷儿都敢调(戏)?
意爷儿还是个孩子啊!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可意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柴小狗!”
小柴双臂交叉,用他自以为最风(流)最倜傥的模样走了过来。
“可意儿,你真不要脸,我看到你和那小娘们亲嘴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