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恨意时,他就知道,无论眼前人对他做了什么,他都落不下半点仇恨。
他真的入了魔了。
入了一个叫轻音的女人的心魔。
可他却甘之如饴,哪怕为此付出了惨痛无比的代价。
“如果没有生气,那为什么我问十一你的身体状况,你会发这么大的火?”她从未见过夜靳泽像刚刚那样怒意四溢的样子,而刚刚,看到夜靳泽迈进花园一脸怒火的朝十一斥责去的时候,她这才惊觉夜靳泽在她面前竟然一直都扮演着一个软弱的角色———那种任她骂,任她打,还回头会哄她别生气的小可怜。
那一瞬,她心里更愧疚了。
一个人是将对方喜欢到了怎样的地步才会敛去自己锋利的爪牙表现出那样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