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朕听闻昨日，老程家有牛撞墙而亡，不知真假？”
这个时候李世民转头看向了程咬金。
程咬金此时正在看戏，看着李世民骂李孝恭，心里美滋滋的。
“啊？陛下，您听谁说的？”
程咬金翻了个白眼，这怎么一瞬间就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了？
“没错，臣也听说了。”
李孝恭立刻会意，附和了一声。
“李孝恭，你有没有搞错？你今天才回来的，听谁说的？”
程咬金直接就不干了，这是故意找茬的吧。
“没错，我也听到了。”
这是刘弘基的话。
“没错，我也听到了。”
这是尉迟恭的话。
“……”
程咬金无语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什么叫做都听到了？
我家虽然经常有牛因为这样那样的方式死掉。
那是因为老子想吃牛肉了。
可是这不是重点啊，你们这是逼着老子犯罪啊！
卧槽啊！
看着众人的目光，程咬金一咬牙，然后说道：“没错，昨天我家确实有一头牛，耕作之时，突然挣脱缰绳，冲到了臣的面前，对臣说，他已经劳苦功高，上苍怜其勤勉，要封他一个神位，只缺圣人品尝一番他的肉体，求我可怜他，声泪俱下，然后一头撞死在我的面前，臣左思右想，天下间可称圣人的只有陛下了。还请陛下帮帮我家的老牛，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
所有人全部无语。
特么的我们逼着你杀牛，你丫的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话要说。
什么成仙，什么圣人。
卧槽，程咬金，你丫的到底是个吃牛的天才啊。
这种借口都能够想到啊。
牛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