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第一颗纽扣被解了开来,前襟变得略微松垮,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脚还在,也有知觉。
幸好幸好。
宋矜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赶忙下床跑到浴室,将自己面前的束胸带解开,才勉强喘过气来,“真是勒死我了。”
绑了一个晚上,无疑于带着最紧的内.衣睡觉,宋矜低头看着那里的几条深深印子的红痕,沉默了半响。
对系统悲愤道:“我一定要睡了他,不然对不起我一夜变小的胸!”
男人睡觉解开前襟扣子便舒服了,但女人不同,尤其还是像宋矜这种挂着男人皮的女人。
系统没理她,只是冷冷的阐述:【他没碰你,也没发现你是女人的身份。】
宋矜没来得及说什么,浴室门就被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