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放弃。
随羽和随云平时对她那么好,她总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而宋矜无疑是他们目前为止最讨厌的。
既然他们碍于宋矜的家世不好和她撕破脸,那就让她来帮他们!
反正她只是个小人物,也无足轻重,不管有什么下场她都能承担。
只要随羽和随云开心就好了。
***
监控前。
看完整个过程的祝随羽冷峻脸庞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疑惑。
祝家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什么岔子,客厅原本是没监控的。
但由于宋矜这几个月经常来祝家,想到这女人之前恶迹斑斑的事迹,他们不得不防,免得什么时候又中了药,因此眼前这监控是临时安装上去的。
沉默了片刻,他又来来回回的将这段监控看了三四遍,最终眯着眼,仿佛对比之下,慢慢的确认了什么,眸光沉沉的低声说道:“这女人变了。”
他身后的祝随云坐在高脚凳上,微垂着纤长眼睫,白皙精致的侧脸沐浴在阳光下,额外耀眼。
他面前是一副拍卖来的半成品的水彩画,细白的手指熟练的拿着画笔,在画板上不紧不慢的着墨。
闻言头也未抬,视线始终凝在那副画上,微微低着头,嫣红的薄唇淡淡吐出:“那又如何,人还是那个人,难不成你真信她失忆了?”
祝随羽:“她要真失忆就不会跟之前一样每天都来祝家了!不过信不信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实比之前识相了许多,今天放她鸽子这事,若是放在以前,祝家早被她闹个天翻地覆了。”
祝随云冷冷的扯了扯唇,不置可否,脸庞淡静沉默。
祝随羽看着稀奇,他这弟弟平时就是一张面瘫脸,五官看着温柔无害,实际上脸上几乎什么表情都没。
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般嫌恶。
唇角的弧度虽微小,但还是被祝随羽给捕捉到了。
祝随羽眼眸戏谑的光一过,低低的闷笑,“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现,你似乎比我还讨厌她,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单独对你做了什么?”
下一秒。
“咔”的一声,漆黑硬质的画笔在少年手中折断了,手心被断了的笔壳深深扎入,鲜艳的鲜血争先恐后的从指缝流了出来。
少年却没管,抬起阴冷的黑眸静静凝视着他,也不说话,好半响,倒是祝随羽先败下阵来,赶紧做了个投降状,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