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宁更加惊讶,老师可是上一任国主呢,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秦恒看出了陈宁的想法,苦笑道:“我已经退下来了,人走茶凉,而且我也不好为了这点事亲自打电话去找人处理,我拉不下这个脸。”
确实,秦恒以前可是国主,现在虽然权力没有了,但是内心的骄傲还是有的。
他不好因为这点事去找昔日那些部下帮忙,面子问题。
秦恒望着陈宁:“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学生,有句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学生把老师当父亲,其实在我心目中,何尝不是把你当儿子?”
“所以呀,我跟你也犯不着见外,把这件事跟你说了,希望你能够教训一下那白云飞,让他知道,我侄女不是他能随便欺辱的。”
秦恒说到这里,眼角已经有了泪光。
可能是为他侄女的遭遇赶到愤怒伤心,也可能是为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而难过。
陈宁端起桌面的茶喝光,站起来躬身告辞,同时道:“老师你放心吧,教训白云飞的事情,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