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盘坐在莫堑面前的林行双眼平视着莫堑，他伸出手不易察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刚才滴给莫堑的那几滴鲜血，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鲜血，而是自己最为本源的精血。
一次性递给了莫堑八滴，自己现在可谓是虚弱得很呐。
再加上刚才以力量强行贯穿到莫堑所在的那个时代，把他真正的灵魂收拢起来，消耗了自己很多的力量。
自己现在可谓是虚弱到了极致。
看来，自己得到了因，想要偿还这个果，需要付出不少的代价啊。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远处的战戚磨蹭了一会儿，最终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缓缓朝着林行走来。
刚刚踏入禁制的范围，战戚身体顿时咔咔作响起来，嘴里一丝鲜血洋溢出来。
他脸色狂变的倒退出禁制的范围，看着盘坐在禁制最中心的林行询问了起来。
“如果我说之前和你战斗的莫堑，只是别人幻想出来的人物，你相信吗？”
林行淡淡的回过头看了战戚两眼，饶有兴趣的询问起来。
“什么？”
战戚听到林行这话，忍不住眼睛一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行。
莫堑，居然是别人幻想出来的人物，他怎么能够接受。
要知道，虽然到了无上存在的层次，能够把幻想化为现实。
但是，幻想出来的人物能够堪比自己的实力，他却是难以相信。
很快，战戚就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的躁动，脸色平静的看着林行询问道：“若他真的是幻想出来的人物，那么他是某个存在幻想出来的，还是说他以前真的存在？”
虽然他觉得林行的话有些让自己难以置信。
但是战戚也知道林行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种事情上面，林行根本没有哄骗自己的必要。
而且，自己虽然实力强大。
但是在林行的眼中，或许根本算不得什么。
所以对林行而言，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他也没有对‘小人物’说谎的必要。
听到战戚询问，林行的眼眸中流露出丝丝赞赏的神情，然后慢慢悠悠的对战戚说道：“无上存在能够让幻想化为现实，甚至无上存在若是愿意耗费一些代价，幻想出来的某个人物，都能够拥有无限接近无上存在的层次。
但是他们幻想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