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是为了撑面子瞎帮,要精打细算才行。
“如此一来,我们第一阶段,是不是只需要管好村民的伙食了?”想明白那些,杨迪态度也是开始认真起来,坐到床边问。
“也不尽然,道理上,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理应互相扶持,但为了避免日后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和纠纷,规矩上,我们一定要下足功夫,”杜松沉声道:“我的想法是,凡是收留拆迁户的家庭,按照每收留一人,每天额外给予5元元的奖励,算下来,一个月差不多也就支出12万。”
“说得好,这种事咱们宁小人,勿君子!”杨迪很佩服这家伙的眼界。
以而今五里村的情况而言,杨迪敢打包票,就算一分不给的将拆迁户安插到余下邻居家里,村民们也会乐呵呵的双手赞成。
这是一种暖融融的乡土情意,不含半点虚假!
不过,有些时候,感性的东西,或许又要换个角度,用理性姿态去处理。
杜松刚那么说,听上去有些矫情甚至门缝里看人的味道,可实际上,却是上上之策。
人非圣贤,日后合住在一起的村民如果出现什么纠纷,有这层壁垒摆在那,处理起来也会容易许多。
这就叫防微杜渐,当前难堪点儿,以后省心点儿。
“那伙食和生活所需方面呢?”杨迪这时候就像个好奇宝宝,虚心请教这个坑货。
这些事情推算起来并不复杂,杨迪自己也能搞定,但他生怕遗漏什么,或者绕弯路。
“这个简单,还是按人头算,50岁以上的老人,每月援助600,余下的,每月400。”杜松不假思索道。
“这么少?”杨迪闻言,顿时皱眉,觉得这家伙好像有些太抠门了,这个数字,连保障日常人均需求,都有些寒碜。
现在凌市的生活水准,想要隔三岔五吃肉的话,人均800到1000,基本上是底线。
但这家伙给的援助,就算是孤寡老人的标准,都差很远,原本按照杨迪的盘算,每人1500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