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钱珍儿把今年秋试的消息给了钱老太爷:“祖父,这消息是刚刚收到的,夫君让我立即送来。”
钱老太爷点点头:“你算有眼光的,因为你,你兄长得福了。”
“祖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有两个好姑子,有了这机会,钱家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钱家第三代能参加科举,这对于钱老爷来说,那是天大的事。
“在家吃了晚饭走吧。”
“不了!六弟妹被狗咬伤了,家里人都揪着心呢,我实在是吃不下。祖父,我们家我记得养了一只土狗,还在吗?”
钱老爷点点头:“在。珍儿,你不会说是它咬的人吧?”
钱珍儿摇头:“不,我没这么说,如果家里有狗,牵去顾家看看,我小姑说别的不怕,就怕这狗有疯病。得了疯病的狗咬了人,人也会得疯狗病。”
得疯狗病的确实是有,但是实在不多,钱老太爷没在意:“行,一会找到了就牵去顾家看看。那只狗很小,才一岁多点,寻常从不咬人的。”
不咬人的狗,自然不是那只狗了,钱珍儿也不在意:“祖父,那我先回了。”
“嗯。”
钱家离顾家本来就近,钱珍儿带着丫头两人出了门,钱宝儿站在门后看着她们吩咐旺顺:“不许动我的狗,谁要动了,我弄死谁去!”
旺顺抖了抖:“二小姐放心,奴才已经把它关好了,只有奴才才知道它在哪。”
“嗯,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回到后院,钱宝儿把关在大瓦缸下的狗了出来,手不停的摸着狗头:“阿黄,你今天真棒!来,给你几根骨头吃,奖励你!”
阿黄看到骨头跳起,只听得‘啊’的一声:“你别咬到我的手指啊!娘,娘,我的手指出血了!”
此时顾家……
“六郎哥,把你叫回来了吗?”
魏宁娟是痛醒的,背上很痛,痛得她不得不醒来。
顾六郎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见她醒了便问:“是伤口又痛了吗?”
“嗯,有点……”突然,魏宁娟发现,自己被顾六郎抱在怀里,瞬间有点不自在:“放我下来,我没事……”
顾六郎只松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粒药丸放进怀里人的嘴里,然后再拿起茶碗移动了一下抱人的姿势:“别动,先吃药。小柒说,你要是醒来痛就吃了它。”
“六郎哥,我自己来。”
“我来,你是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