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弟弟?
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半晌说出一句:“妹妹可爱。”说完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很不情愿很不情愿,很为难很为难的才又说了一句,“弟弟小宝也会照顾他。”
小宝同学的用词:我会保护妹妹,弟弟的话……我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会照顾他。
盛夏忍不住笑出了声,促狭的问他:“麻麻记得,小宝很不喜欢女同学靠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小家伙挠了挠头,眨眨眼睛,“妹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盛夏笑着追问。
小天才薄西顾同学被问住了,用他那聪明的脑袋瓜左想右想,都没有想出一个答案。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小宝同学成了翩翩少年,小公主也慢慢长大,他才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
监狱内,周政皓在出国前来见了裔夜最后一面。
“真的就准备这么离开?”中间隔着偌大的隔音玻璃,裔夜问道。
周政皓笑了笑:“如今她过得很幸福,我也就了无连挂……与其看着她在婚礼现场将手搭在另一个男人手上,我还是选择眼不见为净。”
“甘心?”裔夜问。
这个问题,周政皓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听了多少遍,而他的回答也没有什么变化,“没什么甘心不甘心,我更希望她能幸福,她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而我已经没有几天可活。”
“还会回来吗?”裔夜沉声问道。
周政皓笑:“如果两年后我还活着,还能下床,我来接你出狱。”
这么多年以来,裔夜身边没有什么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好不容易结交到一个,却是个命不久矣的,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应了当年算命的那一句“祸家孤煞”的言论。
“什么时候的飞机?”裔夜问。
“三个小时以后。”周政皓回答的很是随意,好想他不是要出国,而是随意到附近转转。
“好好活着,等我出去那天,咱们再把酒言欢,你还欠我一顿酒钱。”裔夜笑着说道,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
周政皓也在笑,两个都是习惯了什么事情都由自己硬抗的男人,感伤懦弱的话,也说不出口,又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
“裔总好好改造,出来以后,咱重新做人。”周政皓促狭着打趣一句。
换来裔夜的一句笑骂。
男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