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着。
这是杰诺一心二用的结果,身外身兼顾不周,只能尽量做到让塔姆原地不动。
“都别动手!我来处理它!”杰诺可不想挨枪子,格雷福斯打在塔姆身,但痛却在他心。
“杰诺,这就你钓来的大鱼?一个恶魔!天呐,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格雷福斯雪茄都惊掉了,开口压抑的低吼着。
这句话让塔姆听了去,它立刻意识到杰诺就是让它身体的罪魁祸首。没人注意到,一双小眼睛挣脱了束缚,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神芒。
“知道啊,不就是塔姆·肯奇吗?”杰诺皱着眉长吁了一口气,
“知道你还搞?我跟你讲,你害死我们了!”格雷福斯捶墙咆哮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暴脾气。“不行,我们现在就得解决它。”
“它这不是动不了吗?你慌什么。我问你,你知道恶魔是什么吗?”
杰诺的问题把格雷福斯问住了。
恶魔为什么是恶魔?这问题就跟大海叫大海一样扯淡,不为什么,当所有人都叫它恶魔,它就是恶魔。
他用他那一根筋的脑子想了半天,然后对杰诺说:
“我老母告诉我的,跟塔姆·肯奇打交道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要和它保持距离,这就和天黑了就要睡觉一样,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自然规律。”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乖孩子啊。”杰诺摆摆手,看向表情凝重的崔斯特:“崔斯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也觉得我们应该离开了……”他的手里已经捏住了卡牌,随时准备发动。
崔斯特知道塔姆可以满足人的一切愿望,这正是他眼下最需要的,但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掺这趟浑水,那些他听腻的,流传在酒馆中关于塔姆故事的各个版本,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结局——那就受过塔姆帮助的人最后都被它吃掉了,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可不想玩一场用命做赌注的赌博,去赌塔姆能不能追上自己。
“崔斯特,其实你已经和塔姆打过交道了,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杰诺看他们这幅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忽然恶趣味的把残忍的事实告诉了他们。
“这不可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崔斯特连忙扶住了帽子,不可置信的说道,全无往日从容的风度。
“等等!印象?”
他僵住了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
赌博、胖胖的、纯金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