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比远看更加震撼,这副该死的铠甲居然奢华到用黄金将对方武装到了牙齿,让他无从下手。
他觉得自己要是一矛直接捅下去,恐怕对方啥事也没有,而自己的矛却要被折断。
而且铠甲还紧紧贴合在对方身上,合身到仿佛就是天生一体般合适。
这人在他眼中更该死了,因为待会脱下肯定会很麻烦,反正他已经开始觉得这把个人碎尸万段是脱不下来这副铠甲的。
没错,这对马队其实是一队沙盗。他们还没有注意到阿兹尔的双腿异常的弧度,只以为这个拿着拐杖的富得流金水的瘸子。
沙漠的炎热无情压缩了所有人的活动时间,连强盗也知道要趁着日出之前的阴凉时间来寻找受害者,因为对方和他们抱着同样的想法,昼伏夜出以躲避头顶上过分热情的太阳。
在沙盗们下马取出武器时,阿兹尔就明白这群人是一伙强盗了。
这个发现让他很愤怒,但他不是为自己的遭遇而愤怒,而是为了恕瑞玛的堕落而愤怒。
他还未登上神坛就陨落了,而在他被黄沙掩埋的这段时间里,恕瑞玛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以前,恕瑞玛拥有最辽阔的疆域,在首都中心的神庙上方漂浮的金色圆盘放出太阳的力量,赐予帝国肥沃的土地。
许多恕瑞玛子民都拥有着耕地,只要你是恕瑞玛的公民切能能做到男耕女织就能在这里自给自足。而可能在这片土地上施展暴力的,只有那些觊觎恕瑞玛肥沃国土的入侵者。
他很清楚眼前这群强盗是恕瑞玛出产的混蛋,因为他们互相在用恕瑞玛语交流着。但是对方说的东西让他觉得无比难听和刺耳,不止是从内容意义上,连他们的腔调也变得滑稽而劣质,全然没有继承恕瑞玛语原本应有的那份优雅与尊贵。
“你是谁?”
在无聊无意义且令人作呕的垃圾话中,阿兹尔终于听到一句有意思的问题。
但正常来说,不是他们应该先自报家门才对吗?或许自己离世太久,许多规矩早已作废。
罢了,先由着他们。
“你既有此问,说明我已经离去太久了。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是阿兹尔,你须把这个名字铭记在每一寸黄皮肤上,因为我是是恕瑞玛的皇帝,受万人景仰膜拜!我,即是你们的太阳!”阿兹尔的语调节节攀升,他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如同登上了一层阶梯,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的高傲早已如日中天。
但没有人附和他,在他说完数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