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熟睡的父母,她偷偷摸摸的离开又偷偷摸摸的回来,因为一旦惊醒母亲就免不了一顿说教。
而凯特琳又是一个很怕母亲在她耳边念经的人,她有自己的主见,但是她母亲老是给她灌输不同的意见。
她说教别人,可以;别人说她,不行!
所以她就逐渐养成了这种潜入式回家的习惯,其实就是想让自己在家中变成小透明,免得她妈一看见她就拿她的年龄、工作、婚配一顿输出。
“你妈说她有强烈的预感你要回来了,所以一直很兴奋,就没怎么睡。”中年男人将眼镜挂上,笑呵呵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凯特琳僵硬的笑容稍有缓和。
还是父亲的话能让她感觉到些许自在。不过这精准的预感是什么鬼啊?女人的直觉?还是母女连心?
“你们知道吗?外面的危险已经解除了,不过皮城损害的很严重,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有得忙喽……”
凯特琳找了个话题想跟父母聊,但她母亲完全不在乎外面变成了什么样,眼里只有这一个女儿。
“没事没事,你人回来就好。”
凯特琳看着年轻不再的母亲假装将凌乱分叉的灰白发丝撩到耳后,实至是在拭去眼角的浊泪,然后又用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在其上留下湿润的轨迹,不由得鼻尖一酸,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埋头在母亲的腿间抽泣着。
……
在应对完母亲连珠炮一般的关切之后,凯特琳的穿着也被注意到了。
“你怎么穿着人家的女仆装啊?害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偷来偷武器设计图呢,真是冤枉人家了。”
还没等凯特琳回答,其母的双手就自顾自的摸到她的身上各处。
这一摸哪还了得,凯特琳因隐藏的伤口忽然被碰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女儿的异样就被当妈的立刻察觉了,还有谁还能比她更了解自己女儿呢?
她对凯特琳的了解宛如豌豆公主身体的敏感,隔着十个床垫下放一粒豌豆她都能摸出来!更不要说几层布下面的一圈绷带了。
“天呐,你怎么搞的,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杰诺那孩子怎么回事?明明答应我们要把你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她爸啊,你看看这是毫发无伤吗?!”
说着她将凯特琳的袖子撸了起来,一圈带着一抹殷红的绷带立刻展现在中年男人的眼前,看得他连连皱眉。
不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