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着。
他可没有忘了两人身份上是上下级的关系。非凡鸽说过,下司不可以啵上司嘴。
但伊莉丝对巴泽尔可是非常了解的,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巴泽尔行为中的一些细节让她有些疑惑。
她记得对她唯命是从的巴泽尔,平时无论做什么都是卑微到了泥土里。现在他说的话不仅没有无条件担下错误,还在句末用升调来反问自己?
长期沉浸在权利的熏陶中,让伊莉丝对身份的不对等非常敏感,敏感得就像一只趴在蛛网中的蜘蛛,只要蛛网上出现任何震动,她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她的眼睛发出妖异的黑光,五彩斑斓的黑,在黑暗中却能看清眼前低眉顺眼的巴泽尔。她用锋利黑亮的指甲钩起他的下颌,一股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淌下,巴泽尔很顺从,眉头一皱都没皱。
很好,就是这种顺从,但这并不以为这她没有任何发现。
虽然熟悉的五官没有找出差别,但她确实从气质中找到了些许的改变,于是她对巴泽尔说出了一句目的性很强的试探。
“现在我们如此靠近,但我却从你的这里感觉到了不专注,这让我有些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