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他伤害到亲人而压制它,而是毫无保留的拥抱它,尽情释放。
然后塔莉垭就真的在弗雷尔卓德滑雪滑了一路,滑石板这个技能也是在那个时间在滑雪中领悟的。
如果现在去弗雷尔卓德一看,说不定还能看见那些个被塔莉垭织造过的地貌,她把自己当成枕头,在北方冻原这块纯白的画布上,随意的织就自己所想的图案。
岩雀的伴生皮肤名为‘弗雷尔卓德’,正是因为她曾去过北方的冻原,而不是发生在平行宇宙的事情。
“相信这一切都是织母的安排。”亚索点头,塔莉垭在用艾欧尼亚人的方式说话,于是亚索也学着用恕瑞玛人的说坏习惯夸赞塔莉垭。
学得不错,至少在杰诺听来,有内味了。
“好了,亚索你赶紧找条小河去把身上的血渍洗掉吧,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问塔莉垭呢。”
杰诺终止了师徒之间貌似说不完的话题,其实次要一些的东西完全可以等亚索洗净之后再慢慢交流。
而接下来他们还有大把的相处时间在路上聊天,而杰诺却要离开他们寻找下一个势力了,所以也该轮到他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