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废墟上,我才复活的?”
阿兹尔以随时都可能消散的尘埃之身复活,他将她抬到了曾经的黎明绿洲的所在地。绿洲早已干涸,但阿兹尔每靠近一步,清澈的淡水都在喷涌而出,注满了石块构成的盆地,最后将其放入泉水之中。
由于这无私之举,阿兹尔被火焰支柱托到了空中,恕瑞玛的魔法让他再度重获新生,将他的身躯重塑为飞升者应有的样子。太阳的不朽光辉倾注进他的身体,铸成他宏伟的鹰铠外貌,赐予他操控黄沙的能力。
看着极力想要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明血脉尊卑论的阿兹尔,杰诺笑了笑:
“阿兹尔陛下,你跑题了。我并不否认太阳血脉的存在,事实上这些血脉的确有着特殊的能力。但我想说明的是,即使不靠着太阳血脉,飞升也有可能成功,只是我们需要试验。”
阿兹尔陷入了迟疑,制造更多的飞升者是他朝思暮想的执念,但杰诺的推论却与他知道的事实出现了冲突。就像对着坚信日心说数千年的人说太阳并不是宇宙的中心,那种固有观念上的冲击,对精神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
内瑟斯看着阿兹尔握着权杖的手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阿兹尔放不开权利。他知道阿兹尔是在害怕——一旦杰诺证明了太阳血脉不是飞升的要因素,那他就从此失去了对恕瑞玛的统治力。要知道王朝会覆灭更替,儿帝王,也是可以推翻取而代之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内瑟斯希望自己说点什么,能让阿兹尔醒悟过来。
“飞升之前,我并不能感觉到太阳血脉的存在。但在飞升之后,就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敬意,驱使我对血脉拥有者表示臣服,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凡人。就算雷克顿粗暴无礼,但在遇到皇子们也会瞬间夹起尾巴乖乖收敛,但这份敬意不是来源而身份,而是来源于血脉。”
“内瑟斯大学士,你的意思是……”阿兹尔惊讶开口。
“别无他意,太阳后裔是天生的领导者,命中注定要统领着我们这些战士。”内瑟斯说。
内瑟斯帮杰诺说出了他想要说的,或许太阳血脉的特殊之处,就是像神圣的节点一样连接着每一个飞升者的精神世界。也许太阳血脉中就蕴含着与飞升之力同样的东西,让飞升者们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也能感知到血脉的存在。
精神中的某种本能让他们数千年如一日的守护着太阳圆盘,守护者拥有流淌着太阳之血的恕瑞玛王室,这才缔造了辉煌的恕瑞玛王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