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而有力。紧接着她走了过来,伸手扶起了杰诺。
“谢谢。”杰诺说。
“我才要谢谢你呢,那么拼命的护住了我。”
“本来什么事都不会有,是我不注意才造成了这一切。”杰诺咒骂自己,脸颊在冷风中发烫。
他移开视线,发现桥上似乎多出了许多不该出现的多余结构——巨大的拱形岩石环绕在桥的上方,就如同一柱喷发的岩浆越过桥身,然后突然在半空中凝固,留下了黑硬的岩石。
眼前这番景象令人不安。
它们如同扭曲的栅栏环绕在桥的周围,黑色根须堆叠浪涌,周围的分支演化成某种贪婪的野草或者荆棘,深深的扎根进坚硬的石料中。
但这绝对是无稽之谈,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深渊中繁衍生长。这野草模样的东西绝非平日见到的植物生命。
这是生命的反面。
“那些东西,我们在艾卡西亚见过的……”卡莎发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了,它们遍布曾经的艾卡西亚,荒漠的地表上长满了这些面目可憎的东西。
“是地疝。”杰诺说。
地疝,即是那些充满虚空能量的惨白物质条带,硬化后形成的物质。
他想起了关于此地的一些东西。
“这座桥叫失落之桥,这里曾爆发过战斗,物质世界的生命和深渊之下的存在在这桥上打响了战争。”
杰诺看着那些外形奇怪、令人反胃的环形拱石和畸形碎屑的混合物。在他的想象中,它们都是虚空生长的路径,它从一个霜卫尸体跳向另一个霜卫尸体,占据他们的全部。吸收进血肉,萌发出别的东西,无比高效的转化。
或许此刻它们看起来死气沉沉、毫无生机,但只要一滴鲜血的浇灌,这些东西就会爆发性的生长,分裂出罪恶的肢芽。
风中刮过地疝夹带着哨鸣。静距离目睹这些东西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难受,胃部上涌。视觉与听觉上的异常为脑海带来了一种不安的、令人疯狂的压力。
若是常人置身于此地,为了释放压力多半会尝试破坏这些东西。然后就像跌进茅膏菜的虫子,转瞬间就被分解吸收,化成坟头的“野草”。
杰诺三人并非常人,但仍无法无视这些无形的影响。
“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的,我们还是走吧。”杰诺再次撑开双翼,卡莎在把大腿放上他臂弯的时候随口一问:“接下来还会有桥吗?”
“不会了,这是最后一座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