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跟人家说的明白,可苏绾心不知道这事儿。
而且那些女生哪怕他说的再明白,也还是愿意点头答应,甘心被他利用的。
苏绾心看见第一天撞见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吃就吃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天再撞见,也没想说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吃个饭怎么了?你吃我也吃。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
越看越生气。
吃饭就吃饭,你笑什么笑?是吃饭还是卖笑?
傅时寒看她生气了,爽了。问她,还跟别人一起吃饭吗?
苏绾心不服气,反驳他不讲理。
他说他就是生气,看见她跟别的男生坐一起有说有笑就想动手揍人。
说如果她觉得她有理,那他就继续请别人吃饭,连请一个月。
一个月结束,她要是一点都不生气,那他就什么都不说,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事儿。
苏绾心当时被他气的不行,后来就觉得,这狗东西是真狠啊。
我就是吃醋,你不懂什么叫吃醋?行,我教你懂。
……
苏绾心觉得,过了今晚,大概可能也许……路辞也要教苏瑶什么叫吃醋了。
傅时寒肯定不会说什么“哄哄就好了”这种话,他更有可能会帮路辞提前订餐厅。
楼下,傅时寒坐在沙发上,路辞几个相互交换了下视线,不知道这狗比把他们叫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瑶大律师刚才说,以后再也不见你了。”傅时寒嘴角微扬的看路辞,挑事儿:“啧,辞哥真惨啊。”
“你他吗……”路辞被气笑了。“把我叫来就为了狗这么一下?”
“谁狗?”傅时寒不承认。
他看了看霍景凡和郑楚炀,还有蹲在阳台抽烟的林睿说:“这几个才是狗,母胎单身狗。”
三人:“……”
“你们两个说话就说话,别瞎带人行不行?”霍景凡哭笑不得。
郑楚炀:“我刚回国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被你们搞起来,就为了被你说是单身狗?”
林睿:“汪汪汪!”
“我说错了?”傅时寒挑眉。
郑楚炀:“你别忘了绾绾跟你分手了!”
“炀哥是出国多久没回来,消息这么不灵通?”傅时寒斜睨他。“我马上要结婚的人了,你还提我分手的事儿?”
划重点:马上要结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