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至于事务局那边,我劝你还是消了这个念头,他们急于扩大影响力,又怎么会让一名青楼女子败坏自己的名望,徒惹一身非议?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说完后他大步离开了房屋。
老鸨跟着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嬷嬷一个。
“再把你锁起来之前,我还有点事要做。”她面色阴沉的抽出一根短鞭,“偷偷逃跑,没想到你还有这份能耐。看来我之前给的训诫还是太轻松了些,这么大半年没训过,只怕你都忘光了吧?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作聪明的下场!”
说罢她狠狠朝柳如烟挥下了鞭子。
……
这是第几日了?
好像是公示后的第四天,也正是事务局原定的培训开始之日。
柳如烟怔怔的坐在窗户下,望着脚上的铁链发呆。
自从被老板娘发现她偷逃后,她的活动范围便被一根铁索限定在六尺范围内,差不多刚好能从窗前移动到门口。
这些天来,嬷嬷的惩罚可谓五花八门,但无论是羞辱还是疼痛,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木牌被踩碎后,她的希望也跟着一起破碎——尽管那或许本就是个心理安慰,毕竟一块什么都没有铭刻的牌子,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柳如烟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法让木牌复原,因此她只能将裂开的木片和碎屑一起堆放在窗台上。
事实上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
只因为那名小姑娘提过一句?
柳如烟就算再天真,也知道这东西不可能带她逃离醉青楼。
她甚至不敢往下细想——那名姑娘真的明白将“信物”交给自己的意义吗?万一……她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开个玩笑,那自己的这番抉择岂不是成为了笑话?
这比她抱着希望死去更加令人难受。
渐渐的,日落西山,一天时间很快过去,窗外射进来的光线逐渐转暗,夜幕眼看着就要笼罩天际。
如果事务局的培训真是从今天开始,现在也应该已经结束了。
柳如烟微微抬头,望向了床边的桌角。
它并不尖锐,却很厚实,如果力道足够的话,说不定也能起到作用——
恐怕会很痛吧。
但这或许也是她唯一挣脱铁索的途径。
就在这时,柳如烟听到了一声猫叫。
对了,平时这个时候自己若没事情,都会给野猫投喂点吃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