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千言万语都化作滚滚热泪,哽咽着淌入了雪地之中。
找上金霞的这群外来者时,她也曾有过怀疑,毕竟俗话常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选择孤注一掷。
得到公主回应的那一刻,潘家娘子满心的担忧终于之冰消瓦解。
此刻的眼泪既是哀伤,也是解脱。
公主却注意到,事务局的五人里并不是全部都满心欢喜,至少有两人露出了略有些别扭的笑容,好似在强装振奋一般。
她无声一笑,并未把这点发现放在心上。
事后的调查自有专人处理。
她只需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场实战演练上即可。
毕竟这个机会是她费了好多口舌说服夏凡才换来的。
现在总算轮到那家伙坐在山庄里批阅文书了。
……
“什么?你说他们人都不在了?”钱知县大声喝问道。
“确是如此。”仆从连忙低头道,“小的去事务局挂牌的地方看过了,还撕开窗纸偷瞄了几眼,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知道那群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这……小的有问过邻居,但风大雪大的,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动向。只知道从早上起,这间店铺的门板就没有打开过。”
“行了,你出去吧。”钱知县挥手让仆从退下后,与三人面面相觑。火锅仍在咕隆咕隆的冒着热气,但现在已没人去伸筷子了。“各位——怎么看?”
“溜得倒是挺快。可信上说的缉拿部队之事……未免也太耸人听闻了点。”孙主簿表情凝重道,“我们都知道公主有私兵,金霞城被海寇袭击时,正是靠私兵支撑到驻军抵达。问题是……拿私兵对付一县主官?敢说出这话的定然是疯子。”
海寇跟知县那完全不是一码事。
若有谁敢这么做,捅到京畿那就是包藏反心、株连九族的大罪!
即便公主不可能被族诛,她本人也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广平公主?”主簿只能往大胆的方向猜想,“或是有流窜匪类和事务分局这几人勾结起来,冒充成金霞的人马?”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我一定能提前得到消息。”费庄摇头道,“这样吧,我们做两手打算,一边落实信上的内容,一边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如果这支所谓的缉拿部队真要来白沙城,势必会在路上留下足迹。”
“我立刻安排人去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