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初中生水准!相见而不敢见,越是逃避,那就越是无法忘记!温思佳,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心里有杨牧,自己去找找吧!他就藏在你心里呢!”
出奇的,这次温思佳没有去追思果,只是皱眉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哐当一声,房门打开,温思凯出现。
思娇道:“干嘛来了?不是让你看着二姐夫?”
“二姐夫刚才走了。”
“走了?”
“嗯,临走前又作诗一首!”
“什么?”
三姐妹同时问。
温思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朗诵出声:
“赘婿赘婿,没了天地,
七尺男儿,做了小弟,
呼来喝去,不留余地,
无人理会,好像天敌!
心有苦楚,点点滴滴!
保安室里,又来快递!
跑断了腿,还是小弟,
生活好累,那就离去……好滴!好滴!哈哈哈!”
温思凯学着杨牧当时的语气,说完了一首歪瓜裂枣的诗,其实这不算诗,就是顺口溜,杨牧哪里会写诗。
可是它里面的内容却很深沉。
大姐道:“好多抱怨哦……不过那时候在咱们家,他的生活确实是这样,也真是苦了他。”
三妹道:“他也有点歪才,最后一个字都是‘地’的谐音呢!”
温思凯道:“咱们被二姐夫说的伤感了,觉得那时候对二姐夫确实苛刻了一些,正在房间里抹眼泪后悔呢。”
三姐妹一听老妈哭了,急忙收起情绪跑去安慰。
温思佳也去安慰了,可是她的心没在这里,他在琢磨着杨牧,这人怎么就如此让她不省心?好烦哦!从来没这么烦心过一个人呢!
……
杨牧上了顶楼,在天台围墙的墙头上行走,丝毫不在意身侧就是深渊。
他的嘴角挂着一点笑,一边走一边轻声细语。
“他们会把我今天的表现全都告诉温思佳吧?小娘们,不来撩大爷,那大爷就给你玩阴的了,等着接招吧!”
杨牧当然没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真的不适用于杨牧这种好酒量的人,就算人自醉了,心还是清醒的呢。
打了个哈气,忽然感觉背后升风。
杨牧急忙一个跟头从墙头翻下来。
回头一看,原来是雪蝶。
杨牧立刻冷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