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他们之间的情感或许也能修复。
只是这两年他们都已经分房睡了,夫妻关系还在,实际上更像认识多年的朋友,没了激情,爱情如何得以延续?
李寻笛琢磨着这些事,许久许久,直到身边的人慢慢散去,只剩她一人。
服务生走过,李寻笛抬手在托盘上拿一瓶红酒,将手中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一杯一杯,等回去房间的时候,已经喝醉。
喝的是寂寞,醉的却是人生。
......
三天后,一直没怎么出现在眼前的相永勤来了,气喘吁吁,脸还有点红。
李寻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抬头看了一眼,就将目光重新落在报纸上。
“不想跟你说话,出去。”
她以为相永勤是来赔礼道歉的。
相永勤气喘吁吁,冷哼一声。
“哼!老子当年犯了错,错就是错了!老子认!我女婿开导我说,过去的就过去,末日或许我们活不了许久,一切应该向前看!”
“你女婿?”
李寻笛终于放下报纸,惊奇的看着自己老公。
即使感情不太丰满了,她也依然如同了解自己一样了解眼前的男人。
他竟接受认可了杨牧?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还没琢磨明白,刮了胡子精心打扮的相永勤直接伸手将她抱起来,向卧室里走。
“啊!死老头子,你干嘛?”
“我女婿说,夫妻之间本是怨,床头打架床尾合,没什么问题是床上解决不了的,老子觉得有道理!”
“你......你行吗?”
“我女婿说我行,我就行!”
李寻笛懵了,可下一刻她就被扔在了床上,而后更懵!
......
杨牧在当晚提出要走,这三天过得挺开心,其实和相茹的接触不多,杨牧把主要时间留给了李寻笛和相永勤。
相茹一直为父母的关系而纠结担心,可今晚是什么情况呢?
老爹光着膀子抽着烟,和杨牧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老妈在一边看着就是笑,脸红如桃花,竟不去管?
相茹实在忍不住了,搬着板凳到老妈边上,轻声道:
“妈?我知道你对我爸很失望,可这些年你还是控制着他不要抽烟,为了他身体好,怎么现在不管了呢?”
“啊?”
李寻笛一副才醒悟的样子,好像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