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有什么可说的？”
“你来嘛，刚好说到这个话题，咱们就研究研究！”
杨牧来了兴致，跳下床将小橘拉着上床，然后与她一起盘腿对坐，膝盖顶着膝盖，距离很近。
“当年人家深海冰想要嫁人，你不同意，因为你觉得魂应该是属于神的？”
“嗯，当然了，历史传统。”
“额，我很理解，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魂与神之间有没有夫妻生活。”
“夫妻生活？你是说如同人类那般的异性繁殖行为？”
“对对对！姐姐你概括的非常具体，我给你点赞！”
“当然没有，神魂融合，就是合为一体，我们是遗传繁殖，怎么会有人类间所谓的夫妻生活？”
“哈哈，那我就又有另一个问题了，比如你们老家种植了苹果，你从小应该会吃挺多苹果吧？”
“因该会的，毕竟都在种。”
“可是你们老家没有橘子，你不但没吃过橘子，以前也没见过！忽然有一天，有人拿到你面前一个橘子，跟你说它比苹果好吃，你会怎么做？”
“吃一口尝一下呗。”
“哈哈，就是这个意思！”
杨牧很兴奋，竟然鼓起掌来。
小橘觉得杨牧一定有了什么坏念头，皱眉道：
“别跟我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快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看啊！你是不是将神魂合体的过程视为结婚？”
“是。”
“所以当年深海冰说是要跟一个男人成亲，你坚决反对，并且用勾搭那男人的方式，证明了他对婚姻和爱情的不忠诚？”
“是，我们神与魂之间应该忠贞不二，既然为一体，怎么能将魂力投注到其他东西身上？”
“明白明白，你们的本质都是灵魂嘛，当然更注重精神恋爱，我说的对不对？”
“是。”
“嗯，那么你一直吃苹果，因为没有吃过橘子，所以见到想要尝一口，这不算是违反传统吧？”
“不算，保护传统并与接触新事物并不冲突。”
“对对对，那么现在问题摆在我们的眼前了，在神魂的世界里，并没有人类男女之间的床上关系，所以你绝对没有和任何异性同性或者是人类，发生过床上关系吧？”
小橘愣了下终于有些明白，然后瞪大了眼睛，看了杨牧许久后才慢慢点头。
杨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