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觉得很生气:“这人怎么这样!看着是亲家,我都不好意思说啥,越来越过分了。”
“没事,等着她更年期过去了就好了。”我完全不在乎,拿起书来继续看书。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年的一月份,已经到了一九七四年。
过去的那一年周围的环境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了事态的变化,很多以前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可以了,之前各种考试都不允许,可是去年的顾思思却考入了技校。虽然高考还是不允许,可是其他的一些不很重要的技校之类的却可以悄悄地招生。
很多的地方出现了自发的小市场,售卖一些鸡蛋和副食品,村民会把自家做的布料,衣服鞋子,拿来卖,夏天还有一些炸物和水果蔬菜之类的售卖。
可是到了这年的一月份,不知道上头又咋了,整个环境突然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几乎是一夜之间,很多的小摊子重新被整顿,好多拿着篮子去卖鸡蛋和干豆腐之类的村妇被抓起来批评重罚,还有人因为在单位被抓住了看外文书,被开除了。
百姓再一次的草木皆兵,本来街上已经出现了一些黄色,红色的鲜艳衣服,因为这样的低气压又瞬间又变成了灰,蓝和黑,大家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活,生怕走错一点路就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很多已经有希望离开村子的知青的申请报告被打回去了。大家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就全都缩起了脖子过日子,在路上行人都很少说话了。
我们住的这个平房的街道主任三两天就来一次,调查我们的思想状况往上汇报,因为我们也没有什么正式工作,担心我们是坏蛋。爷爷很生气,要和她们理论。被我劝住了
“这位大娘也只是为了完成上面的任务罢了。你和她吵闹一阵也是什么都改布料,也没办法的,别生气了。咱们就在忍着点吧。”
我也告诉赵云海告诉他爸爸,安静的,像是没有长嘴巴一样的活着,不要在被赶下来了。不然赵先生这样的人估计又要据理力争,到时候在被打下来,可就糟了,身体出点状况,怕是再也站不起来。
我们准备的考试再一次被取消,准备了很多,但是事到临头告诉我们不用去考试了,那种沮丧和失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