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真不是人,专干缺德事,活该遭报应。”
“丫头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今天在婶家对付一顿?”
“这个…还是不用了。”
苏东篱摇了摇头。
“跟婶子还客气什么?你那厨房现在都进不去人,就算收拾好,做出饭菜也膈应人,还是去我家吃。”
说着就上前去拉苏东篱。
“那,好吧,根子婶你等我一下。”
她走到放背篓的地方,将盖在上面的草药取出来,从背篓底部抓出一只肥大的野兔。
“这是我今天在山上逮到的,根子婶给炖了吧。”
“哟,这野兔还真肥,你还是留着,等两天镇上赶大集的时候拿去卖掉,换点钱,买点粮食什么的。”
“你那大嫂肯定又把你的粮食拿走了。”
苏东篱笑着说道;“没事的,我在山上下了不少逮野兔,野鸡的套子,每天都会有收获。”
饶是她这样说,根子婶还是没有收,苏东篱也只能无奈的将野兔放回去,拎着背篓跟着根子婶去她家。
张根子还有三个儿子也听说了今天的事,都是对田小翠一阵怒骂。
“丫头,今天你要不就在叔家住一晚,明天让小三和你婶帮你一起收拾院子。”
闻言,苏东篱摇了摇头道;“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一会简单的收拾一下,将就一晚就行。”
张根子家的房子并不算大,一家九口人,平常住得就紧巴巴的,她实在不想太麻烦别人。
“那一会吃过饭,咱们一起去帮忙收拾,被子什么的让你婶给你拿一床,先用着。”
这次苏东篱没有再拒绝,人家好心好意,一直拒绝,就显得有些不太会做人了。
“对了,丫头我刚才就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田小翠有病的?”
“其实是他们自己说的,我跟她家就隔了一堵墙,经常会听到她咳嗽,一次偶然听到她跟苏东城说是小时候掉入冰河落下的病根,所以…”
她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懂医术的事,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连镇上都很少去的农村姑娘,平常接触的都是村里人,突然说自己懂医术,有些太扯。
“原来是这样啊。”
张根子一家都是恍然,根子婶继续道;“那你刚才怎么知道她要发病?”
“那是我乱说的,主要还是我怕碰了她,肯定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对对对,你那大嫂就是一坨糯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