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瘦老者瞬间被折服,继续道;“小大夫,我这病…”
“有些麻烦,不过能治,我先给老先生开几副药,先调理一下看看情况,等药喝完您老在过来,我给你看看。”
“好,麻烦大夫了。”
他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苏东篱刚写下药方,另外一个中山装老者坐了下来。
“大夫贵姓啊?”
“免贵姓苏。”
中山装老者点了点头道;“请苏大夫帮忙也看看吧。”
见到他伸出手来,苏东篱笑着点了点头,也没伸手诊脉,直接就开口点明老者的病症。
这一下,三人都是神色一怔,惊讶莫名的盯着苏东篱。
“苏大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望闻问切,是中医诊断的基本手段,我对望字诀了解一点皮毛,老先生的病不是大事,症状反应全在脸上,所以不用诊脉。”
三人恍然。
“苏大夫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手段,不简单啊。”
矮瘦老者颇为感慨的开口。
苏东篱笑了笑,冲着坐着的中山装老者道;“老先生,你这就是有些发寒,我给你开副药,你喝上一天就能好。”
老者连连点头。
她拿着粮站药方走进柜台,不到五分钟,所有的药材都抓好打包好。
先将中山装老者的药递过去交代好煎煮的方法。
她又转头望着矮瘦的老者。
“老先生,你的情况比较麻烦,这次我给你开的药需要喝两周,一副喝两天,两周之后再回来复查一下。”
“好,多少钱?”
苏东篱计算了一下,矮瘦老者的药,一块一副,一共七副七块钱,中山装老者的两块钱。
她还是没有收取诊费。
送走了三人,她回到躺椅上坐下,一转眼就到中午了。
一上午都没有见到楼上的两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还在捣鼓树叶子。
她只能打电话去东篱膳食坊,让候五给准备中午饭送过来。
不大一会,候五就来了。
她拎着候五送来的饭菜上到二楼,两人果然还在捣鼓,茶几和地砖上到处都是树叶破碎后留下的细小碎片。
“你们俩,能不能休息一下,先吃饭行不行?”
“啊?”
两人齐齐转头。
“不是才吃过吗?怎么又吃?”
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