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晨姿态摆的很低。
可惜根本没有人在乎这一点,虽然事情都是闻人月干的,但动的,说到底,也是闻人家,在国内的人脉跟势力。
如今,这些势力,早就被路时年轻而易举的拔除干净。
本来现在的华国,外企想要进来就不容易。路时年这么一做,直接让闻人家伤筋动骨,不得不含恨退出这块富得流油的市场。
“不好意思,”琴姐笑容标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微微垂首,“我们家主子与主母,如今已经回房间休息了,也无法待客呢。”
“琴女士,真的不能再通融一下么?还请您去帮我们说说情吧,我们真的是诚心的!”
闻人夫人控制不住双手发抖,她紧紧地捏着披肩,只能依靠着闻人晨站着。
否则,靠她自己的力量,早已经站不稳了。
闻人月在一旁冷嗤一声,没有说话。
闻人晨强忍着怒意,当做没听到。
琴姐笑着摇头,“不行的呢,我们到底只是些下人,并不能干扰主子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或许,闻人先生,可以考虑改日再来?”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闻人晨明白,对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见他们的了。
并且,路时年摆明了,要让他做出一个选择。
是要权利,还是要女儿!
他能怎么选?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闻人晨深吸一口气,好脾气的点头,“好的,那我们改日再来叨扰,告辞了。”
说罢,他冲闻人夫人示意,让她们跟着自己离开。
琴姐送他们到了门口,“实在抱歉闻人先生,对于我们的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见谅?
闻人晨苦笑,他哪里敢,事到如今,他还有那个权利吗?
虽然琴姐嘴里口口声声是个下人,可姿态做派,跟那个白叔一样,分明是这个锦园,仅次于路家人与云妤的管事人了。
下次,他们估计连锦园的门都进不了。
……
离开了锦园,上车一路回到闻人家在华国购置的房产。
刚进去,闻人晨就吐出一口浊气,这一早上,所受到的待遇一股脑的全都爆发了出来。
“跪下!”
他冷着脸,盯着漠然着小脸,跪在他面前的闻人月。
冷笑,“你现在还不知道悔改是吧?我让你道歉,你是怎么做的?还是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出你的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