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觉得有些尴尬。
“你们大老远跑来给我老头子贺寿,我自然把你们当客人。你们在我这里拉帮结党,建立人脉,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祁老板着脸,又指了指萧凡和萧鼎言,对孙宝民说道:
“但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他们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你不闹事,人家岂能动手打你?”
祁老也不怕得罪人,他们第五部队做的就是得罪人的工作,他自己也是个直脾气,在位期间得罪过不少人。更何况现在已经退下位来,就更不怕得罪人了,说话也不含蓄,几句话说出来,打了在场不少人的脸。
“我说祁老先生,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他们两个是你的贵客,那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你说这话不是把我们分成三六九等吗,太寒我们大家的心了!”
孙宝民也不客气起来,跟祁老针锋相对。况且他在政界的地位也不低,岂能受这种窝囊气,而且他又不是金陵这边的人,就算今天跟祁老有什么摩擦,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一个已经退位的老头儿,有什么好怕的?
“大家说是不是,这祁老先生的待客之道可真让人有些不敢恭维!”孙宝民还在添油加醋地煽动大家情绪。
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能受这种气,顿时也不安生起来,纷纷叫嚣道:
“孙老说得没错,祁老先生这话过分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客人,哪有对客人这么说话的,太伤人了!”
祁老见状,顿时气笑了,负手道:“伤人是吧,寒你们心了是吧,那你们现在就走,带上你们的东西,通通给我出去。别在我这里搞你们那套官僚作风,老子是军人,交的都是正大光明的朋友,不欢迎歪风邪气之辈!”
这话一出,不光是这些前来建立人脉关系的人脸色一变,就连萧鼎言心里都咯噔了一下,心道这祁天道也太直肠子了,也不知道含蓄一点,得罪一个人就算了,他竟然当众打了几百号人的脸。
“我说祁老头,差不多就行了。得罪这么多人,你不想混了?”萧鼎言走过来,低声提醒道。
“我还混个屁,我祁天道现在已经退休了,从此闲云野鹤,糟老头子一个。如果是真心来给我贺寿的朋友,就留下来。要是想在老子八十大寿的日子里做其他事,通通都给我出去!”祁老伸手指向门外,怒斥道。
他原本就有些生气,好好一个寿宴,来了七百多号人,其中有六百多号人可能都不是他请来的,把他的寿宴搞得乌烟瘴气。
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