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由你书面表明这次的事故是有人故意促成不就行了吗?”何必再去陷害文朝集团一次,这样一来,岂不是把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吗?
只是杜泽明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弄复杂。”
“嗯?”高瑾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她之前跟杜泽明斗的时候都没发现这个人这么可怕,现在越是相处下来越是觉得很多时候自己和杜泽明的脑回路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躲在暗处里的那个人,既然这么难让我们查到就表明他是有一点本事的,而且他既然敢来中国,而且还这么快的就在高阳市内搞事情,证明他对自己很有自信。这种对自己的能力无比自信的人往往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什么缺点?”
“谨慎。”杜泽明淡淡地回答,眉眼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每当他陷入更深一步的思绪时,都会是这种状态,也已经很久没有一个对手能够让他如此重视了。
可是这话就让高瑾有些不解了,“谨慎?这算是什么致命的缺点啊?”这怎么听都应该是一个优点才对,毕竟行走在商场这个刀尖上有哪个人会不谨慎呢,这可是一个稍不注意就会跌下万丈深渊的地方啊。
“正是因为他谨慎,所以我们如果要对付他,必须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铺垫和策划,可直接利用他所布置的陷阱就不一样了,既然他是一个自负的人,我们顺着他的思路来,只会加深他的自负,最终他也必定会在他的谨慎上。”
谨慎的人对待一件事情会经过反复的思考,没有一定时间的铺垫,根本就不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自己制造的陷阱,而杜泽明想要在短时间内将公司发展到意大利,就必须把那个人揪出来,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耗。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毕竟他们可是娱乐公司加上财政巨鳄的组合,可是在国人民的视线内行事的,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所有人的攻击,用那个时候事情可就不好解决了。
可杜泽明却不这么认为,“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种冒险,我们能想到的对方或许也能想到,如果陷阱真的是他设下的,就更加不会相信我们会冒这么大的险来设计他。”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他已经在中国了,也已经在高阳市了,那猜到是他搞的鬼,应该也不是一件难事啊。”高瑾还是有些不放心,近来她总觉得身边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蹊跷了,总是心神不宁的容易想东想西。
“如果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中国了呢?”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