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偷看杜泽明到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
就在小助理准备在心里再一次呐喊感慨的时候，杜泽明这边终于有了声音传过来，“你说……”小助理一听立马就挺直了脊梁骨，提起精神来，就像是在考场上做英语听力的时候，一点都不敢错过每一个字，每一个词。
“你说，那边的那些粉丝，都是冲着杨如水来的吗？”杜泽明问得很认真，但是语气上却没有太多的变化，那藏在墨镜下面的眼神当中也不含着丝毫的感情。
小助理微微瞪大了眼眸，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一却，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经过了两秒钟的反应之后，他确定我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你确定我肚子里就是这么一个问题。
既然这是老板的发问，不管这个问题有多么的荒凉，作为下属的他都应该给一个很真诚的回答的。小助理点了点头，“应该是的，毕竟这些天来，不管是这个综艺节目也好，还是杨如水也好，名气都有一个显著的提升，所以这些粉丝们，多半应该都是为了杨如水而来。”
杜泽明听完之后又陷入了沉默当中，他又开始不发你眼的盯着某个方向看了。不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杜泽明倒是没有发现身旁的小助理脸上那异样的神色。
小助理现在那叫一个紧张，他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你生怕自己刚才的回答会让杜泽明不满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这种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了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小助理毕竟就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他总不能直接拉过杜泽明甩上一句“今天究竟是来干什么的”然后就直接给对方一个稚嫩的眼神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这一份钟去了许久才得来的工作，岂不是会凉了？
时间又过去了好久，外面的那些粉丝依旧热情，虽说其实他们站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什么，最多也就在节目结束之后，有可能会看到里面的人走出来，然后早上上我抽的时候的样子，但是他们却依旧有着饱满的热情，其中有着自己如叙是期待。
“你追过星吗？”杜泽明就是进一步了，然后看向旁边的小助理，看见他摇了摇头之后，随后沉思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交过女朋友了吗？你女朋友追过星吗？”
小助理都愣住了，他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做出一个怎样的回答来才是了，眼下这样的情况，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出判断，你越来越搞不懂他们这大老远的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