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考试才能进,但霖霖聪明,这种小考试几乎可以当没有。”
私立的自然是设施设备都极为先进,里头就读的小孩也各个都会是精英人士中流砥柱的接班人。
“我想去公立学校。”杜霖忽然道,他皱着淡淡的眉毛,“妈妈能帮我劝说爸爸吗?”
林清柔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就这样决定好了?为什么?”
他才不会告诉妈妈自己真实的想法,但要隐瞒过去也是需要一点技巧的,比如撒娇,只是这一招,他还不是很熟练。
杜霖也没回答,只抱着她的手臂就开始蹭,水灵灵的大眼睛与她的肖似,“好不好吗?”
不等晕晕乎乎的林清柔回答,就有不速之客打断了这让杜霖面红耳赤的撒娇,管家领着家庭医生快步走来,“小少爷我可终于找到你了,快别坐秋千了,赶紧和我去换药。”
杜霖做手术的伤口还到能拆线的时候,需要隔两天就换一次药,避免发炎引起其他并发症。
他年纪小,恢复能力也快。
家庭医生掀开他的衣服,戴上无菌手套后开始拆先前缠的纱布,露出一截如蜈蚣般密密麻麻的丑陋针脚,男人拿着镊子轻轻拨动了几下,“不错,再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线了,最近要注意饮食清淡。”
一旁站着的林清柔快速点头,管家却是出声回应:“好的,都已经记住了。”
杜霖生无可恋地撇过头,任由医生动作,林清柔看了会,心里头的酸胀感有增无减。
傍晚,杜泽明下班回家。
一进家门,便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他随意抓了个路过的佣人询问,“这是怎么了?都安静得不成样了。”
佣人垂头毕恭毕敬道:“夫人她心情好像不太好,正在客厅里清理东西呢,我厨房那边还有东西没送过去……”
经提醒,杜泽明才发现她手上还提着菜篮,挥手道:“去吧。”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林清柔心情不好,她今天一大早就开始首饰去上班,难道是因为在工作时受到了刁难?
杜泽明一边想一边加快脚步,然后就看见了林清柔失手打翻了他从拍卖会拍来到的珍藏,喉间的惊叫没憋住,脱口而出道:“别,那东西贵!”
所幸那看起来是玻璃制品的藏品在厚重的羊绒地毯上打了个滚,居然安然无恙的停在了沙发缝隙处。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林清柔正看向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弥漫着红血丝,仿佛刚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