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就没救呗,当年娘不也是一样,根本救不活,我早就看开了,听天由命算了。”
南柯一扭头走了,唐风怔怔的立在那里,眉头紧锁。
既然被逐出了师门,周名扬便搬到了王彪的住处,由于王彪还没有投入师门,所以他还是与黄老住在一起。
“名扬,我可是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前几日风传你死在了水月镜花的试炼中,老夫每日的酒都少喝了不少,今日见你平安归来,老夫非常欣慰啊。”
黄老昏聩的眼神中偶尔透出一道精光,周名扬见了暗暗心惊,他连忙摆手,
“有劳师父挂怀,不瞒您说,这次试炼我确实差点死在了里面,所以才会这么迟回到宗门里,运气着实不错。”
黄老将脸凑到了他面前,语气放低,
“风险大收获自然也大,这一行你小子怕是赶上了天大的造化了吧?”
他那似乎已经洞彻一切的眼神咄咄逼人,周名扬竟没找到应对之词。
“嘿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着实不错。”
黄老并没等他回答,他拎着酒壶,踉踉跄跄的出门而去。
“彪,彪哥,这黄老是怎么了?”
“嘿,你别管他。”
王彪摆摆手不以为意,
“他最近一直是这样,每日饮酒度日,还喝得是烂醉如泥的那种,算起来还是你面子大,往常我与他说话从来都是连哼都不舍得哼一声的。”
“是吗?那还真有些奇怪。”
联想到飞禽界的大佬断鲲曾经提过,将那杀伐之气送入腹中的人可能是居心不良,周名扬心里有些不舒服:
好像以前单纯美好的东西,回过头来再去审视它的时候,都透着股阴谋的味道。
令人不解的事情又出现了,这次来自月夏舞,她自从周名扬回来两天见了一次面,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没有出现,然而今天带过来的消息是:
她的师父,内门执事长老严厉的告诫她,要与外门弟子保持距离,尤其是周名扬,最好永不相见。
“为什么?”
周名扬反问的语气有些平淡,不过月夏舞听得出话里面的愤怒,自从回来以后,他好像就不被宗门里的长老们待见了。
“我真不知道,问了师父他也不说,只说如果不听劝就将我逐出师门去,名扬,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住师父的事情了?”
月夏舞小心翼翼的问。
“呵呵,我与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