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正在看着光怪陆离发呆，灯打开了，一位穿着红色旗袍的美女手里端着一杯酒夸张的扭动着蛇腰从外面走了进来，并摇晃着五根通红的指甲跟詹姆斯打招呼："嗨，你好啊，詹姆斯，这是你爹小弟吗？"
詹姆斯吓得差点没摔倒，把手里的麦都掉在了地上："红姐，你不要瞎说好不好，这位是我的老板。"
红姐也没把杨帆当回事儿，因为此时此刻的杨帆让灯光闪的有点晕头转向，往那一坐缩成一团，就跟三孙子似的，他实在不适应这种环境。于是红姐真的瞧不起他，他也不知道詹姆斯是干嘛的，心想，这年头开个小卖部都叫老板。
"哦，好，那你们忙吧，我失陪了，待会儿给你们送美女过来。"说完。她就微微撇了撇嘴出去了。
"这个女人是妈妈桑，他是不陪客的。"詹姆斯见杨帆瞅着红姐的背影发呆，以为杨帆动心了呢。其实杨帆是没怎么见过穿旗袍的女人，所以才这种反应的。他想苏姬要是穿上旗袍，肯定比她要漂亮多了。
"哦，我没说让她陪，那个，你不是说有美女嘛，哪有，我怎么没看到美女。"杨帆心里特别好奇，到底歌厅是怎么运作的呢。到底这些小妞陪着客人都干点啥呢，又是如何消费的呢。
这一切在他心里都像是一道道难解的方程式，一会儿没有答案他都不会踏实的。难道她们比我们班的四大美女还漂亮吗？
终于杨帆开始解开了这最后一道题，他发觉这并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而是各自有各自的美，詹姆斯告诉他，这里的小妞儿全都是整个宁海市外滩最顶尖的，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绝对的价格不菲。
这些女孩每一个都是豆蔻年华娉婷袅娜身材一流模样出众，漂亮的很。可是她们身上又不约而同的全都有一种风尘味儿，与姚诗蓝她们身上的清纯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是泾渭分明楚河汉界一般。
什么叫风尘味儿，杨帆的直观印象就是刚刚红姐的倚门卖笑搔首弄姿的德行。而象征意义上，似乎又包含在这些小美女的每一个动作和笑容里。仿佛她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一样。
"好了，好了，我们老板对你们很满意，你们全都过来吧，一共十六个是不是，好的，全都坐在我们老板的身边来吧。"
杨帆不懂这里边的门道，他甚至认为进来选台的十六位佳丽，都是必须要留下来的。否则就是坏了规矩。所以他并没有阻止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