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从小跟药物打交道的关系,孙雅体内渗出的汗水,并没有寻常人的汗臭,反倒是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清香。
这个令人心旷神怡,绝不是比喻的意思,而是那些香汗的味道,好像真的能够提神醒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刘怀东才在反复使用太乙神针这种极其耗费真气的绝技后,没有像孙雅一样晕死过去。
眼看着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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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被自己逼到一个瓶盖大小的空间里,不断挣扎着想要冲破束缚,刘怀东不禁眯起眼睛,伸手夹起了最后一根银针。
体内仅存的那点真气被刘怀东榨取出来,将那根银针炙烤的无比通红,而后刘怀东眼疾手快的一针扎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就扎在孙雅腹部鼓起的那个小包上。
银针落下的刹那,那个小包,也就是孙雅体内的蛊虫,终于停止了不安的躁动,被银针钉死在原地一动不动。
村口的路虎揽胜里,努查因为蛊虫被杀反噬到自己,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像滩烂泥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方向盘上。
“这次你失算了。”周庚相当淡定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好像事不关己似的从容开口。
“在三昧真火之下,华夏中医界还有一种针法名为烧山火,严格意义上来讲,三昧真火也只是能够被凝神期高手外放的烧山火而已,二者之间的威力都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够在体外化形,一个只能靠针法施展而已。”
努查大口大口喘了好几次粗气,将身体状态稍微调整过来一点后,便眯着眼睛表情狰狞的说道:“能杀了蛊虫又怎么样蛊毒已经留在那女人体内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化解!”
“呵呵,万事无绝对,刚才你不也不信刘怀东能杀了你的蛊虫么凡是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才是聪明人。”
周庚说话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脚迈出车外,“下来吧,换我开车,洋县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先回市区再说。”
努查下车后,目光阴狠的看了大石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甘,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上了路虎的副驾驶位。
就在两人开车返回市区时,刘怀东则是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那虚弱乏力的样子,就跟刚去至尊夜总会点了七八个套餐似的,比受到蛊虫牵连的努查也好不到哪去。
连孙雅身上那几十上百根银针,刘怀东这会儿都没心思收,为什么因为太特么累了。
这会儿要是给刘怀东一张床,刘怀东肯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