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棵葡萄树,夏天时分,藤蔓沿着支架扩展开来,能给院子里带来很大一片阴凉。
中年人走过院子时,不自觉的打量了几眼那两棵葡萄树。
记得他上次来这里时还是五年前,那时候两棵树的长势远没有今天这么喜人。
迈过院儿里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中年人直接进了正对着大门的主屋。
推开门后他才发现,原来屋里早已经有三个人在等着自己了。
一个虎背熊腰满头银发的汉子背对自己,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还有个面容阴鸷的老头儿坐在那汉子身边,留给中年人一个侧脸,老头儿的脸色似乎有些虚弱,此刻有人进了屋子,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自顾自的摆弄着拇指上的朱雀扳指。
还有一个身形佝偻,一米五的小个子全都罩在黑袍下面,看不清相貌也看不出年纪的人,正站在窗口仰头似乎在欣赏月色,留给中年男子的同样是一个背影。
屋子里就这么多人,如果真要说的话,只怕也就最
后到场的中年男子看着比较符合个正常人的形象了。
“刘长生来了,我们开始吧。”
表情阴鸷的老头儿忽然开口,不过说话时他同样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朱雀扳指。
至于另外两人则是好像懒到连话都不想说似的,只是点了点头。
连夜从华夏帝都赶到纽约的刘长生也没整什么开场白,直接就走到梨木茶桌前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默默的点上一根雪茄谁也不搭理。
这时赏月的黑袍人也转过身来,坐在最后一把椅子上后,用他那比破锣嗓子还难听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们四大执事每五年才聚首一次,时间紧迫,过去的成绩和未来的规划都交代一下吧,堂主会在暗中看着的。”
黑跑人即便没有背对着众人,对面的三人也根本看不清他那张阴影中的脸到底长什么样,非得把自己扮的跟鬼似的,好像见不得光。
“等等,在这之前,我要重点提名把一个人列入必杀名单!”
坐在刘长生对面的老头儿突然开口,这会儿他终于不再摆弄自己的朱雀扳指了,而是抬起头来流露出无比凶狠的目光。
听到老头儿的话,刘长生忽然饶有兴致的吐了个眼圈,“龙石老头儿,很少见有什么人能入你的法眼啊,过去基本上都是我们三个提名,你只负责投票的,想不到你居然也有主动提名的时候!”
“你这老家伙实力不怎么样,却是向来眼高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