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儿也还是单落李氏却无名,没有一个好呼头,实在是惭愧呐。”
“相公!”就这时,月娃忽上前来,对在劫大和尚折身施礼后,道:“还记得妾身那怪梦么?上师既然说那是太白星,我们不如就以此为名,叫他白儿怎样?”
“白儿?李白?”李客一诧,若有所思度步嘀咕起来。等得一番喃喃自语后,李客顿间高兴得眉开眼笑,道:“夫人,这可真是一个好名字!李白李白,姓李,名白,字太白!连号呼都有了!妙,夫人,实在是妙不可言呐!”
李客说罢欢喜大笑,如获至宝。神乎的是,月娃怀中那白胖小子似是听了懂,竟也跟着咯咯乐笑。便这刻,突然无故而起吹来一阵暖风,叫人感到十分舒服惬意。而等这暖风散罢后,李府院中那棵死腐已久的李子树,竟在一瞬之间枯木生花,起死复活,开得满树雪白,如沐春风。
“不得了,不得了!此子真是不得了!居然连这枯死老树都为他重生庆乐,奇哉!真是天下奇哉!”在劫大和尚被这幕惊得哗然,连连称好道妙,夸赞说:“李白,李花怒放一树白,姓李名白字太白。好名,实在是一个好名!这实在是一个旷古无二、万里挑一的绝世好名呐!”
“多谢上师妙赞!”李客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为李白感到万分自豪。遂又想起方才测名一事,于是便求在劫大和尚,说:“上师,马上就是白儿‘冷浸礼’之日,所以还有劳上师费些神,为他测上一道祸福吉凶,以解我和夫人心头之忧。”
“无妨!待贫僧算来就是!”在劫大和尚也然为之高兴得不行,当口答应。接着就见他紧闭眉目,拨指掐算起来,李客夫妇则静站旁边守候,不敢打扰。却未料,才只短短一会儿,在劫大和尚突然神色一惊睁开眼,高声恐道:“不好!此子三天后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