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爹和娘的气么?”
“哼!才没有!”李白嘴上如此,但心里却非如此,一边坐在地上喝着汤,一边说:“孩儿只是想不明白,爹和娘为甚要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我想了三天都没想明白。”
“时也,境也。试问人生在世,有几个能做到随心所欲?”李客除去自责之余,还有些许愁叹:“白儿,那日你若不喝,便等于是对国君不敬,他有权在手,随时都可能置我们李家于死地。”
李白不说话,继续津津有味喝着汤,但他心里却不禁生出一丝波澜隐动,似明白了些什么。而就这时,月娃忽然神色匆匆,急急忙忙赶来冲到李白近前,万般担心带着哭腔,道:“白儿,白儿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快!”
“夫人!”李客懵,觉得月娃这番神情不对劲,问:“发生了何事?”
月娃不回他,像没听见,继续看着李白。立,侯贵也慌慌忙忙飞赶过来,道:“老爷,借一步说话。”
“侯贵!”李客着急:“究竟出了甚子大事?”
“老爷!”侯贵似怕被李白听见,故凑到李客耳边,说:“小少爷三天前喝的那酒里,有毒!”
“嗬!”李客当即被吓得一大跳,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酒不是国君敬的吗?岂会有毒?”
“老爷,敬酒的不是真国君。”侯贵,顿,说:“是大祭司!她还活着!”
“嗬!”李客又被吓得一大跳,更急:“侯贵,莫在卖关子,快些把事情始末说来我听。”
“老爷!”侯贵,说:“您还记得老奴递给国君那拜帖么?那龟兹大王为了讥讽突厥国君,特意叫老奴用了唐篆所书。按理说国君应该看不懂才对,毕竟突厥有规定,国君不能学殇唐文化,尤其是文字。可那夜国君却将拜帖看得一字不落,明明白白。”
“嘶!”李客沉思。
“还有老爷!”侯贵又道:“方才老奴收到消息,说大祭司已经回了宫。”
“这怎么可能?”李客不信,道:“便是大祭司没死,她又怎还敢回宫?她水淹突厥害死那么多人,百姓怎会放过她?”
“老爷,她换了个模样!这对大祭司来说,貌似可不是什么难事。”侯贵忽地一顿,从怀里掏出一飞鸽字条,递给李客,说:“老爷你看!”
李客打开,见上面用突厥字写着两行字,曰:‘大祭司已换脸回宫,那盅酒里有毒,速速寻人来医,望小活佛无碍。’
“这是……”李客惊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