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山匪拍着他肩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哥哥一定会帮你照顾‘她’们的,决不食言!”
“多谢兄弟!”
“莫用客气!”
“你们还有完没完?”又一山匪:“到时朝廷要真打来,咱们可全部都得死翘翘。莫说你家婆娘娃子,就连你家祖宗十八代都得给一起抄啰!”
“是啊!”山匪:“这下到底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等死吧?”
“对啊!不能这样等死啊!”
“诸位弟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李客招呼众山匪:“请听兄弟我把话说完!”
众山匪安静下来。
就这时,张霸靶脸上突然嘴角向上一仰,露出一个诡异难形的笑来。但仅一瞬,张霸靶就将之收住,看向李客,说:“七弟!你方才说的法子,究竟是甚?莫非真要把大哥给杀了不成?”
“不错!”李客:“但,也错!”
“蒽?”
众山匪弟兄再次面面相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懂李客这话意思。就如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满头雾水笼罩眉,千万疑惑谜围心。
“七弟!”刀疤:“莫要再和哥哥们卖关子了,你快些说说,你到底有甚样办法帮得我们翎儿山?”
“回二哥!”李客拱手施礼:“山高水远不相逢,试问那皇帝和高公公,谁人见过大哥真面?”
“嘶!”刀疤倒吸一口凉气,似突然明白了些甚样大事。一顿,说:“七弟,你莫不是想……”
“对啰!”李客:“就是二哥你心中想的那个样子!”
“妙啊!”独眼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激动说:“七弟这计策实在是妙啊!简直天衣无缝,完美至极!”
“但是七弟!”独眼一顿,忽又问:“此计虽能骗过高公公,但我们又该如何逃过朝廷眼线,出走川蜀啊?”
“三哥!”李客一笑:“你难道忘了兄弟我是干甚的了么?我可是商人,到时诸位兄弟只需打扮成随行伙计,自然便能安全离开川蜀!而等得风头稍稍一过,我再替诸位弟兄把家眷一并送出去。如此一着,事情不就结了么?”
“可是七弟!”刀疤:“山头没了,兄弟们出了城后又能去哪?别忘了咱们翎儿山兄弟手上都沾过人命,经不起盘查呐!”
“我倒有个好去处!”一直静看不语的张霸靶,忽然开了口,不紧不慢说:“十年前,我打突厥路过时不慎遭了那场水灾,后来幸得七弟爱儿相救,我才得以捡